耶律普速完瘫坐在地上,连怎么哭都忘、得一干二净
夷列手脚并用,爬到她腿上,往她怀里钻,可怜巴巴地问道:“姐姐,我们会死吗?”
耶律普速完没有回答他,眸光一转,忽然想到了什么。
她抱起弟弟,放他坐在床沿上,自己追着赵楷跑了出去,面色狰狞地道:“你还不知道吧?耶律宁这个女人,水性杨花,早已经与别的男人在一起了!
哈哈!她还生了两个孩子,为了这样的女人,你倾全国之力,对抗一个国家,值得吗?”
赵楷停下来,折身而返。
一只手掐住了她白皙的脖颈,附在她耳边,一字一句道:“告诉你,耶律宁是朕的皇妃,是大宋唯一被朕亲封的皇贵妃。
直鲁古和弥勒也是朕的孩子。
胆敢再侮辱他们母子四人,朕割了你的舌头,一寸一寸地剐了你!”
耶律普速完的脸面已涨成紫色,她的双脚几乎已经离地,大口张着发出粗嘎的喉音,手指抠进了赵楷的手背里。
就在她以为自己的脖子会断时,赵楷松了手。
夷列小小的身躯,躲在门后,赵楷只一瞥,立刻想到了儿子赵谢。
他看都不看地上瘫软的人一眼,冷哼一声,甩袖离去。
左子慕见他眉头紧锁,拿出刚收到的一封密信,“还热乎着呢!王希传来的。”
赵楷坐进马车,迫不及待地展开。
看着上面一笔一划尚不成熟的笔触,他惊得脑中闪过一丝空白,“谢儿的信?”
上面写道:父皇,见信如晤。儿臣已顺利即位,母后,义父和弟弟妹妹一切安好,请勿挂念!
今提笔是想请示父皇,重启辽宋和谈……
后面的话,明显是耶律宁教的了,因为颠三倒四,情绪激动,看得出,他们有许多话要对自己说。
赵楷抖着信纸,背靠车厢缓了缓情绪之后,拿起信封后,才发现里面掉出另一封信。
是王希写的。
上面解释了为什么要和谈,而不是直接两国往来的缘由。
好战派几乎被耶律大石全部带走了,如今被安抚的大都是保守派。
他们只求安稳,只求自己的利益不受损失。
尤其是在赵谢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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