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赵楷冷冷地望着他。
接下来的话更是如刀子一样,对着李乾顺的心窝子捅进拔除,让他备受折磨。
“世人皆传我大宋背信弃义,背叛契丹,殊不知,是契丹一直与你夏国密谋,对我陇右虎视眈眈。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们表面上臣服与契丹人,背地里却与女真人暗通款曲。
如今我大宋兵强马壮,取任何国家都不过是囊中取物。
你们从来都是中原附属国,还以大唐皇赐姓氏传承的人,有什么资格高高在上?”
李乾顺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他张了张口,竟然发现自己理屈词穷了。
在他们嵬名家族的祖训中,那就是永远不要对中原示弱,那是对祖先的侮辱。
而且宋人崇尚儒家,善于耍嘴皮子功夫。
只要嘴巴上讨好宋廷,就能换来大批的极品茶叶和瓷器,何必卑躬屈膝?
但契丹人和女真人则不同。
他们就是一群嗜血的刽子手,你若不从,他们是真的要出兵来攻打的。
李乾顺从身后的托盘中,取出新的茶盏,斟满之后,喝了一口,平息着胸腔中的愤懑和不满。
“赵官家此言差矣。我西夏从来没有野心,只想与周围邻国世代交好。与大宋的交战,都是因为当时辽人挑唆,并暗中出兵扶持导致的。
大宋去了河湟之地,吐蕃也被利益驱使,放下武器,挥起马鞭做起了走商买卖,我夏国,又怎么会成为大宋的威胁?
依朕看,任得敬的忤逆之言,不过是你大宋为夺取夏地,故意找的借口罢了。
如今他死无对证,任凭你们抹黑。”
赵楷一听,这个老年人还不算迟钝。
他好脾气地笑笑,脸上忽地转晴,“不愧是西夏最得民心的君主,连这个都猜到了。你说的没错,任得敬没那样的胆子!”
李乾顺一拳击在桌面上,抬起身子,探向赵楷,“你师出无名,是要被天下人唾弃的!你个昏君!”
赵楷不以为意,“昏君?唾弃?现在跟朕讲道义了?
耶律延禧向你求兵支援的时候,向你寻求庇护的时候,你怎么不跟金国讲道义?
金兵南下,袭我城池,打的是我大宋断了岁贡的幌子,可是你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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