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杭州投入到水师训练中,快把这件不愉快的事忘却的时候,卫商的死讯突然传了出来。
李光和钱益顿时觉得毛骨悚然。
张俊这个家伙有病吧。卫商只是好心劝说,没有证据证明他做出卖谁么,为什么要杀他呢?
“老张疯了!”李光往椅中一坐,“卫商虽不任朝廷要职,可好歹也是吃皇粮的,他的死我是要上报的啊!”
钱益叹了一口气,无奈地直摇头,“这个家伙真是莽撞!验过身了?怎么死的?”
李光讪讪道:“找仵作验过,得了疾病死的。”
钱益两手抻着衣襟,猛地抖了抖,皮笑肉不笑道:“那你吓我干什么?我还以为还是非正常死亡呢?”
李光斜睨他,缓缓道:“他一个青壮年,突然得病死亡,而且仵作都没有看出异常,你觉得正常吗?”
“这……”
钱益怔了片刻,旋即释然道,“你上报说是,那就是。怎么,你还要在这个节骨眼上跟老张对着干不成?
别犯傻了,这个时候咱们若起了内讧,一旦传到康王耳朵里,谁都别想明哲保身。
上了贼船还想逃,门都没有!”
李光自然不是这个意思。
他只是感觉张俊越来越不靠谱,听到卫商死讯的这一刻,立刻想到了堂兄弟李道的提醒,他想打退堂鼓了。
但是卫商都死了,他若是堂而皇之地退出,张俊能善罢甘休?
李光实在是为难。
对自己的前程也隐隐担忧起来。
钱益有莲宗这样的反社会靠山,根本不怕,大不了撂挑子不干了,谁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当然,这是他天真的想法。
莲宗也好,叛军也罢,是不可能放任他们自由选择的。
要么继续,要么死。
两人又聊了一阵子,李光也决定先按下此事,照仵作的检测结果如实上报,至于卫商的抚恤补贴,李光想先给了,免得他的家属闹开来,引起旁人的注意。
就这样,李光亲自带着两倍的抚恤银票去了卫家。
而令他意外的是,还没下马车,便听到了张俊的声音,“卫夫人放心,令媛如果不同意,张某也不强求。
只是张某与卫大人交往颇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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