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缓了好久,绝望地盯着赵楷,“你已经胜券在握,何不杀了我,你这样的人,还有担心的吗?”
赵楷蹲下来,挑起她的下巴,一字一句道:“朕担心这么好看的戏,缺了最重要的观众。
耶律大石志在西方……啊不,与其说他志在西方,倒不如说他没有胆量回来。
用葡萄酒和女人滋养出来的兵,除了滥杀无辜,真有战力吗?
等朕把虎思斡耳朵收入囊中,就会派重兵守住这个要塞,钝刀割肉,看耶律大石用什么方破局?
朕会派人告诉你进展的,免得你胡思乱想!”
耶律普速完感觉周身的气温骤降。
她牙齿打着颤,瞪着双眼怒视眼前这个温文尔雅的男人,他是这般矜贵,可说出的话却是如此诛心。
“赵楷,你个魔鬼,你杀了我,你杀了我吧,我任打任骂,只求你,放过父皇和弟弟……”
赵楷捏紧她的下颌,“鞭子打在身上,人只要不死,便会激发人的斗志。普速完,朕不动你,还会善待你,做朕的最佳观众吧!”
耶律普速完心态崩了。
她不过是不懂事,犯了小孩子都会犯的错而已,为什么要遭受这样的惩罚。
尊严被撕碎,连希望也被熄灭了。
不仅如此,她明明知道父皇将会面临的困境,却没有任何办法去告诉他,只能眼睁睁地看这个魔鬼胡作非为。
凭借最后一丝理智,她再次求饶,“赵楷,求你,放过他们。我任凭你处置。
赵萱儿如果从榷场离开大宋,一定会去辽国。
因为她听我说完谢儿的身份后,说要赎罪,我问她赎什么罪,她就沉默了。”
赵楷有一刹那地失神。
聪明伶俐的女子总是这样,会对这个破碎的世界缝缝补补。
可是耶律宁母子的出走,跟她有什么关系?
那是朱琏欠下的债。
说起来,赵萱儿似乎从来都没有被朱琏承认过,这个傻姑娘真的是……令人心疼。
赵谌在外面跟左子慕热络地聊着,还说自己解禁了,想去看看左子慕府上看望姑姑。
左子慕忙打住,转移了话题,“成了,你刚解禁,不要到处乱跑,再惹你父皇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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