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安想要拿手机看一看几点了,结果刚抬胳膊就“唔”了一声,手臂如坠千斤沉沉掉落,浑身上下像是被人偷偷拆解又暴力拼接,哪哪都不是自己的,哪哪都疼。
一张脸蛋拧成了一团,自暴自弃地将脸埋进枕头,心想不管了,迟到吧,没关系,反正我总是年级第
一。
她只有上半身露在轻飘飘却很暖和的羽绒背外,在试图将自己捂死在被窝的这个过程里,她能感觉到床边的黑狼寸步不离地蹲在那盯着她——
并且它不是一头很有风度的狼。
它看就算了,看够了也不会走开,而是大脑袋蹭过来试图把她的脑袋和枕头分开,湿润冰凉的鼻尖从她露在被子外、抱着枕头的胳膊上一路划过….
留下一道奇妙的湿润水痕。
又痒又凉的触感像是蛇爬过,苟安的鸡皮疙瘩起了一大片,不得不顺势把脸转过来……于是得逞的黑狼会快乐地裂开嘴,全然纯良无辜的样子,脑袋凑过来,和她柔软的脸蛋贴在一起。
然后用舌头不厌其烦地舔她的耳朵和侧脸,还有后颈那个什么都没有的地方。
"手机。"
惊讶于自己嗓音已经沙哑到这个地步。
苟安试图推开黑狼时,意外地发现它的皮毛厚重程度超越了一般的“油光水滑”,她的五指就像是摁进了厚重的地毯几乎被层层背毛淹没……
手感好的她没忍住薅了两把。
在她拽它的尖耳朵时,黑狼很好脾气地任由她薅,脑袋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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