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谢闻澜心疼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用力地伸手圈住他,不顾南渡满身的潮湿,将人紧紧按在了自己怀里。
山上还下着雨,谢闻澜不敢久留,将人打横抱起就往山下跑。
“南哥,没事了,没事了。”他上了车也不松手,轻轻地拍在南渡的背,“我在呢,别害怕。”谢闻澜试探着出风口,把空调的温度调高,耳朵贴在南渡的胸口。
即便是他都能感受到那不正常的心跳,南渡整个人蜷缩一团,蹙起的眉头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害怕,谢闻澜紧紧地抓着他的手腕,看着南渡的喘.息越来越弱,最后彻底闭上了眼睛。
“南哥!!!”
*
“医生,”谢闻澜赶紧迎上去,“他怎么样了?”
“暂时没事了,”谢闻澜长舒了一口气,老老实实听着医生的训斥,“心脏病人最忌劳累和情绪波动,你们居然让他一夜都不休息,家属是怎么看着病人的!”
谢闻澜乖巧地点头道歉,等人一走,立刻跑到南渡床边,不管谁来看望都牢牢守着那个位置。直到医生说南渡可能快醒了,让去准备点吃的,这才离开了会儿。
结果等他拎着粥回来,南渡已经自己下床了:“对,”他一边翻找着手机里的文件一边道,“这个项目就先这么办,另外你再跟陈总说……”
谢闻澜直接抓起手机扔到一边,不由分说地把南渡重新抱了回去。
刚买的粥还有点烫,他仔仔细细地吹了半天:“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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