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味道,并非□□散发出来的，而是来源于他的灵魂。
陆瑶看向谭书淮，对方露出了有些腼腆的笑容,引起了底下又一阵的尖叫声。
陆瑶随意在纸上签了一个瑶字,谭书淮道谢过后,将那张纸小心翼翼收了起来,然后就下去了,并没有多做纠缠。
谭书淮的做法也给了后面的人灵感，好几个抽签的粉丝也跑来跟陆瑶要了签名。反正抽签的基本都是队长,人数也不算多,陆瑶也就没有拒绝。
观看直播的妖精们酸得要命，自从陆瑶退圈后，除非有事发生，不然都不会出来营业，更别说是签名了。早知道陆瑶有投资战队,那他们也要报名玩这游戏，说不定不仅能拿到签名，还能合影呢。
和妖精们一样酸的是谭书淮的粉丝——他的粉丝以女友粉占大头。女友粉本能地讨厌偶像喜欢的异性,只是他们才刚被陆瑶的粉丝按在地上摩擦了一回，再疯狂也意识到了两边的粉丝数量差别,所以最多就在小群里说一些酸话，还真不敢在微博上骂人。
昨天陆瑶的工作团队才刚告了一些嘴里喷脏的粉丝,这位不仅不是忍气吞声的性格,而且还有钱。尤其是妖精们骂战时有句话更是说到他们的心坎上。
“再叽叽歪歪的话，陆瑶说不定把整个游戏买下来,让你们蒸煮给她打工。”
这话的效果可谓是立竿见影。
抽完签后,赛程也就确定了下来,下午便开始进行预算赛。
陆瑶回去后，将郭晓给召唤过来，说道：“有机会盯着一下谭书淮，当然了，别被他发现了。”
她直接给了郭晓好几道隐身的符咒，虽然说郭晓现在的修为已经很接近鬼将了，一般来说是没问题的，但以防万一嘛。
因为那股味道，陆瑶对谭书淮有种本能的不喜。一个灵魂散发着臭味的人，不可能是好人，除非有什么特别的缘由在里面。
郭晓很快就回来了，跟陆瑶说道：“那谭书淮身边，有个鬼！”
“那鬼还挺灵敏的，多亏了老大给我的符咒，不然我说不定要被对方给发现了。那鬼看起来很年轻，长相看起来有点眼熟。”只是她一时半会儿没回想起来对方是谁，但肯定是见过的。郭晓手舞足蹈地描述着对方的样子，说对方的皮肤特别白，年纪大概在二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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