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终于换夏鸢蝶缴械投降。
身后落地窗外烟火未歇,像一场未经预告的盛大的烟花表演,夜幕下,无数人举镜,拍摄,惊叹,许愿。
同城热搜里一半在聊,这是哪家大少爷求场婚这么大手笔。
这些夏鸢蝶全不知道。
至少此刻不知道。
烟火璀璨,而她也像身在那片烟火之间,心跳被盖过,气息被淹没,五感被攫取。
对整个世界的感知与联系好像都系在那人唇舌间。
今夜换他操控她喜怒哀乐,予取予夺。
夏鸢蝶几次想逃,或退或躲,但都没成功过,总是被他轻易扣住她纤细的手腕,压在两侧冰凉的,她分不清是浴缸还是泳池边缘的瓷石上,凉得她颤栗难已,才会换来他从漆黑碎发间略微撩眼。
那双眼眸该清幽,却被欲意染得狞恶。
而他抬眼,却不停。
夏鸢蝶终于投降,一边颤着被迫断续的声音涩然地别开脸喊他老公,一边想求他停。
然后夏鸢蝶发现她错了。
当游烈掀开遮掩的画布,露出那口只对她展露的幽深无底的心井,那时候他就早已被吞没了理智,化作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疯子不会停,除非崩溃或尽兴。
于是游烈尽兴了,小狐狸崩溃了。
——
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
被碾碎了三观的小狐狸依然蔫蔫地陷躺在柔软的床被里,不肯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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