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证如山。
不容辩驳。
被迫看见自己发酒疯还被记录下来的视频,即便是游烈,也难得有点不自在了,他微皱着眉拉下夏鸢蝶手腕:“谁发你的?”
夏鸢蝶不理会:“不是说没哭过吗?”
“酒后失态,”游烈说,“忘了,不算。”
“……”
良久沉默。
游烈从醉意里微微醒神,抬眸,对上压坐到他腿上后就一动不动的夏鸢蝶:“在想什么?”
“想你为什么像个傻子。”夏鸢蝶放下手机,抬起胳膊,交扣在游烈颈后,她仰脸去吻他,“既然那么难受了,为什么不早一点来,你明明知道,只要你给我看到这些,不必这么多……也早就足够把我绑在你身边。”
就像在这个玄关里,将何绮月关在门外之后,游烈把夏鸢蝶压在门前的那个失控的吻。
一幅蝴蝶画和几句话就够叫她屈服。
游烈喉结轻动,溢出声轻笑:“你是在教我,怎么把你抓回来,锁在身边吗?”
“需要我教么。”夏鸢蝶被他轻咬了下唇,蹙眉,“你本来就会。”
——
他们早就彼此了解到轻易就能握住对方的软肋。
她说既然这么难过,那他早该这样。
游烈又笑了。
他托住坐在他腿上的夏鸢蝶的后腰,将人提到腰腹前,于是那一吻更深,像灵魂都纠缠。
而他在吻的间隙轻叹:“我怎么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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