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才缺三次课?霍去病心想,不多。
霍去病后退推开他:“不热吗?”
小太子摇头:“看到表兄就不热了。”
“咳!”赵破奴被桃呛着。
霍去病脸微热,陛下和二舅怎受得了的啊。
刘彻一把拽过儿子:“知不知羞?”
“表兄又不是外人啊。”小太子可理直气壮了。
刘彻瞪他:“朕说错你了?”
小太子抱住他的手臂:“父皇怎会出错呢。”
刘彻气笑了:“嘲讽朕呢?”
小太子冤枉啊。
“父皇,孩儿以后不缺课了还不行吗?”
刘彻无比怀念话说不利索的儿子:“你的以后是指放假前,还是休沐前?”
“孩儿听父皇的。”小太子很会讨巧卖乖。
众目睽睽之下,刘彻不好再不依不饶:“朕拭目以待。”
“大兄?”
心虚气弱的声音从小太子身后传来,小太子心说,谁呀?没用早饭吗。
小太子回头,不由得睁大眼睛,清俊少年。
“你,喊谁大兄啊?”少年比他大五六岁的样子,定然不是军中兵卒,小太子好奇他找谁。
霍去病:“何事?”
小太子猛地转过头:“表兄?!”诧异的瞪圆了眼睛。
霍去病见他这样很想笑:“我不配啊?”
小太子下意识摇头:“可,可我怎么记得你是独子?陈掌的儿子?陈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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