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墨似有所感，竟然直接进入感悟状态。
周边的灵力纷纷朝她涌去，形成一个小小的漩涡，而她坐在漩涡中心，巍然不动。
段藤则撑着脑袋，看着殷墨酷似故人的脸，百无聊赖，便只能找系统打发时间，“你们npc的脸，是随机生成的，还是有人像库做参照？”
系统立即回答：【对方的面容不过按照书中描绘生成，如果和你现实生活中的人有重叠，肯定不是现实那人。】
它说着：“这些日子，已经有不少系统反应过，说有宿主认定某npc是现实中人，在游戏里爱得死去活来，回到现实后，别人根本不认识他，要找咱们维权。明明参与须知书里面写得清清楚楚，他们都不看的吗？”
同样不看《参与须知书》的段藤：……摸鼻子，不说话。
她移开视线，略显尴尬地笑笑：“确实比较像。”
叫系统生出警惕来：【你不会也？】
段藤急忙打断：“没，就是好奇一下而已。”
她早知道，对方已经回不来。
而且也为对方找到了更好的去处。
那就可以了。
段藤虽然这么说着，可过去的回忆在脑海中翻涌，她难免睹物思人。
视线变得专注幽深，段藤再度沉浸于回忆之中，无法自拔。
后果就是，叫从感悟状态出来的殷墨，犹豫紧张。
她摸了摸脸，小声询问：“前辈，你为何一直盯着我发呆？是我脸上有什么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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