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祁珣这一句话,大半夜的招待所里两个房间的人都活动了起来。
祁珣本来有点不好意思,但是想到了那个梦,手先摸了摸爸爸的脸,碰到的是热乎乎有点扎人的一张脸。
祁长胜昨天在火车上不方便剃胡子,今天也没剃,下巴和面颊有了硬邦邦的胡茬。
手心里就算是有一层薄薄的茧,也可以感受到青胡茬的扎人。
以前的邹众从未让女孩子碰过他的脸,祁长胜让祁珣碰了,还小声开始了他的教学:“是不是很扎人?过了青春期以后,因为激素的作用,男人就会开始有胡子,基本每天要剃胡子才行。还有喉结也是代表男性开始发育的标志。”
祁长胜仰头,露出了他的喉结。
祁长胜说完了以后,又觉得有点懊恼,现在又不是上课的时间,说这个做什么?
以前的祁煜就特别不喜欢听他这样说教。
只是祁长胜自己小时候很喜欢问为什么,为什么会打雷,为什么会下雨,为什么会有静电……
祁平江和陆湘仪在养育孩子的时候,回答不出来儿子的问题,就给他买了科学书,祁长胜在自己有了孩子以后,总把孩子当做当年的自己,下意识地想要解读其中的科学原理。
双胞胎挺喜欢父亲祁长胜的科普,而祁煜总是觉得啰嗦,捂着耳朵不爱听这些。
祁珣的小手则是碰了碰爸爸的喉结,很快小手又碰了碰他的眼皮。
祁长胜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到首都,刚刚也没怎么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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