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幕里,他站在滚滚黄沙中,身边没有表妹,却围绕着更多的热闹。他和那些热闹的人一起,踏进了沙漠深处的白沙城。
白沙城中有无数惊险和机关,唯独没有他要找的骨牌。他抱憾而归,却听说留在绿洲的三弟阴差阳错拿到了骨牌。他错愕,也未尝没有失落乃至一丝丝嫉妒,但还是更为三弟高兴。人不能这样自私,看见兄弟得了好处就眼红——他还记得,他曾如此严肃地自我批评。
归来之后,琉璃部落同样载歌载舞。彼时沙漠亦有月明,亦有少年男女互述情意,他含笑看着,忽然被人求到头上。
三弟拉着流云公主来找他,恳求说,流云的父亲生了病,治不好会死,琉璃部落就会任人欺负,可怜的流云也不知身归何处。
他不太喜欢三弟和流云拉拉扯扯,否则,置那位大周皇太女于何地?却也不好当众指责。
他知道远山有疾在身,本不想多管闲事,奈何三弟反复恳求,也觉得部落居民可怜,便答应下来。
独身入沙漠,斩恶兽,得胜归来。
那一夜,琉璃部落再次燃起歌舞,远山头人心怀大畅,豪爽地笑着,说要将部落的珍宝捧出,让他这位“重要的朋友”想拿多少拿多少。
他没有拿。他不是为了钱而做这些的。他心中有道义,有兄弟之情,有始终遵循的师父的谆谆教诲。
他并不求回报,却没想过,有时候,他不求回报,别人却要在他身上求更多。
一碗毒酒,一场刺杀。他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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