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渐微凉,空中起了薄雾,大内侍高声道:“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圣上,臣有本奏。”出身北地的敖大人状告左佥都御史何柊贪污受贿,结党营私,随即从宽袖中取出账本和供词。
敖大人高声道:“圣上,何大人不止侵占良田,还强抢民女,民女父兄为求公道告至府衙,却不料官官相护,民女父亲撞柱而亡,其兄求告无门,因缘巧合下拦了臣的车马,才有冤情上达天听。”
“你血口喷人!!”何柊怒声大斥,“敖大人,你为陷害本官编排了好大一出戏,你简直其心可诛,歹毒至极。”
“何大人所言甚是。”又一官员出来相护,“敖大人出身北域。人说广袤雪地出心性辽阔之人,今日一见,这北域气候之毒,也生养不出和善仁厚人。”竟是直接地域攻击了。
南方多文杰,尤以江南文风极甚,每三年科举取士多为南方士子,北边和西南之地的士子寥寥无几。
出身北地的敖大人此一告发,犹似捅了马蜂窝,风霜刀剑言相逼,唯有一二同僚相护,却是杯水车薪。
眼见局势一面倒,虞蕴懒懒抬眸,“吵什么。”
他声音不大,却颇有威严,朝堂百官并不敢小觑这位从一众皇叔中杀出的年轻天子。
虞蕴抵着扶手姿态慵懒,轻描淡写道:“金銮殿上,你们闹的倒像菜市场了。”
群臣呐呐。
何大人跪伏:“圣上,微臣冤枉,此乃敖大人蓄意构陷,还望圣上明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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