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的大火,韩遂已经筹谋许久了。
钟繇在时他是做不得这事的,钟繇是个完美打工人,既兢兢业业地搅屎,不令关中群雄有结联搞事的机会,又懂得不要抢同事的功劳,坚决不会多踏出一步,在使者到来前先帮他们干掉几个小头目。
但陆白来了,韩遂的机会就来了。
关中这些将军也好,狗贼也罢,生得俊秀,举止优雅的少,獐头鼠目的有,粗鲁短视的多,但无论如何,这些西凉人都是“人”。
他们也有他们的利益所在,朝廷给的肉少,他们却谁也不想缺了自己那块,偏偏陆白看不到,这不就是韩遂天大的机会么?
有人跑过来哭诉。
“我儿一片痴心……”
韩遂便叹气。
“十一郎的人品,我都是看在眼里的,可惜呀,”他说,“可惜一片痴心,换不来真心实意。”
什么人品呢?
是纵容手下欺凌商户的人品,还是放火劫掠村庄的人品?
这样的人品到了心高气傲的陆白面前,做父亲的却察觉不出什么来。
商贾的命自然不是命的,村庄里那些黔首的命也称不上是命,但他儿子的命很金贵呀!他是想要装上一匣金子,再谋一个说客帮帮忙,去到陆白面前,将孩子赎回来的。
韩遂就又叹气了。
“我弟爱子心切,我却不得不剖肺腑……”
熊爹这就急了,“兄有高见,快请授我!”
“她纵收了那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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