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禄起初向医学院下过命令,无论如何,他只给自己预留一个月的休养时间。
一个月过后,不管伤势和紊乱恢复状况如何,他都要回到台前主持大局。
这个严苛的时限,被叶斯廷又竭尽全力地延长了5天——而他很清楚,这已经是尼禄可以退让的极限了。
再软磨硬泡下去,他们估计会迎来确认伴侣关系后的第一场吵架。
在离开寝宫的前一晚,尼禄披着睡袍,走进叶斯廷的卧室。
“不能再拖下去了。”尼禄说,“我要你现在就标记我。”
一个多月的朝夕共处,他们的关系似乎没有很大的进展。
除去接受安抚和调理伤口,尼禄其他时间基本都在忙碌公务。
而叶斯廷也从未要求他改变过什么。
尼禄处理政务时,他便也一同在旁起草敕令、安排执行;
尼禄需要休憩时,他便跟尼禄拉着手在花园散步聊天,把秋千推得高高的,或者去寝宫厨房研究些新菜式。
等到夜色降临,他习以为常般坐在床头读书,然后跟尼禄接吻,抚摸着尼禄的后背和银发,直到对方沉沉睡去。
太阳升起,又是与昨日一模一样的平淡一天。
只是,在两人都没察觉的时候,尼禄同他讲话时的姿态,又比从前有了点很微妙的不同。
就譬如现在。
小皇帝象征性地敲敲门,就把叶斯廷从来不会关的房间门拱开了。
他光着脚走过一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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