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老丈让李合月心很累。
也许是把她当成大姐姐了吧?大姐姐年底的确要成婚,至于她,哪辈子的事啊!
从前在耀州时,家里的确给她定了一门亲事。
男家并非世居耀州,只是其祖父出任华原郡通判知事后,方才搬至耀州城。
也许他姓应,也许他姓金,李合月也记不太清了,反正家里出事的时候,那家人也没出现。
后来到了东京城后,舅母也打听过那家人的下落,听说因为那家人的家主调任为颖昌知府,舅母就还专门走了一遭,可惜回来后便一言不发,此事就再没了下文。
李合月不愿意问,也不打算同他们有什么干系,唯一在意的,就是舅妈往颖昌走了那一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有没有受到什么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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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舅母是个执拗的性子,她既不说,谁都不能撬开她的嘴,反而还换来一顿骂,李合月何等的聪慧,自然不敢再问不敢再提。
不过说起来,盲老丈没有六十也有七十岁了,听说在州桥一带闲晃了二三十年,谁也说不清楚他的来历,平日里哪家的小孩夜里吓到了啼哭不止,从他那里讨个黄符熬水喝,第二天就能睡的香甜。
她想着盲老丈张口就来的“预言”,一路进了家门,洗洗涮涮,便钻进了被窝。
无奈心思太多,睡不成觉,忽听得屋顶上有极其细微的脚步声,她猜想是常在此处流窜的那只花猫儿,许是吃饱了又换脱地跑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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