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概是知晓为何宝鹃这般大胆,那日我送香料给皇上,正要记录时,突地有事,便走开了一会儿。宝鹃怕是那会儿看的册子罢!果然,人算不如天算!
“呵,”我轻笑一声,瞧着众人讶异的样子,这才带着笑意开口说道:“既然宝鹃如此确定,皇上,便让人仔细查看一番罢,也好还了臣妾清白。”
皇上瞧我这般,有些疑惑的皱眉。苏培盛见状,便附耳说了些什么。
皇上听后脸色便缓和下来,但依旧有些不虞。大概苏培盛向皇上说明了,最后一枚香囊正是给了皇上,册子上也是记录清楚。
大概皇上也已记起当日之事。
我正是瞧着苏培盛查看过册子才敢这般开口说话,但同时我也明白。仅是这般,还不足以打消皇上顾虑。
我从自个香囊中拿出妆匣钥匙,“皇上,依兰花香油放在臣妾妆匣最下层。”说着我还将钥匙往上递了递。
苏培盛瞧着皇上的脸色,上前接了过去,亲自带人去拿那依兰花香油。
“皇上,臣妾所记录并无错处。怕是那日臣妾正准备记录之时,因有事走开,便让这宝鹃看到了吧。”我说着还轻轻叹了一口气,“若是早知道这宫女这般背信弃义,臣妾再心软也该在知晓她下避子汤药时,便告知皇上将其处理了才是。是臣妾的不是,竟惹出这般事来。”
皇上将手上的佛珠换了一只手,宝鹃却跪着摇头,不想承认:“不可能,不可能!奴婢瞧得清清楚楚,断不会不同!不对,肯定不对,是你在说谎!你为什么说谎?”
呵,冥顽不灵!我举起手中的布偶小人:“宝鹃,别再执迷不悟,分明是你在说谎。皇上,宝鹃说这布偶小人是臣妾所做,但却不知臣妾绣艺与常人不同。皇上可叫人将臣妾所绣之物与之对比,便能够看出。且臣妾所做香囊,内里皆绣有小小的容字与香囊所有者名讳。还请皇上叫人查看,还了臣妾清白!”
宝鹃听到这话,慌乱不已。我偷偷观察她,见她瞧瞧向余莺儿望去,十分不解。“皇上,怡常在所言不可信!若是要偷偷做这些,那必定不会用自己的绣法和习惯……”
“沈贵人?您怎的来了?”
还不待宝鹃说完,外头的小太监便报告眉姐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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