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从来就没有对他表现过友好的态度，现在突然在他面前表现得那么友好淡定，就是想让人知道，他傅斯年不在乎这个项目！
他白延荣，是捡他傅斯年不在乎的项目，却要在那里洋洋得意的人。
表面上训斥莫言不得无礼，实际上，莫言会说那些话，都是得到了他的允许。
傅斯年，我和你势不两立。
电梯门关上那一刻，傅斯年矜贵优雅的周身，立刻弥漫着一股风暴的气息。
又冷又危险。
“去查查是怎么回事。”声音亦是如风暴夹杂着沙粒，稍微不注意，就陷入危险当中。
莫言毕恭毕敬地垂着头，不敢去看傅斯年，“是，总裁。”
回到傅氏的子公司，不过五分钟的时间，莫言便查到了消息。
“总裁，白延荣的策划案会中标，是因为他的投标价格，竟然比我们傅氏仅仅低了一万。”
“而且我收到消息，有人说白延荣的策划案……”
莫言停顿了下来，探究的眼神，看了眼仍然处在风暴之中的傅斯年，不敢继续说下去。
“嗯？”没等到莫言继续说下去，傅斯年冰冷低沉的声音，发出一声质问。
莫言身子一颤抖，立刻继续说道，“有人说，白延荣的策划案，居然和我们傅氏的策划案，相似度高达百分之八十。”
相似度百分之八十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白延荣抄袭了他们傅氏的策划案。
傅斯年消瘦修长的手指，有规律的敲打着桌面。
缓慢的节奏，如敲打在莫言的心上，莫言心里畏惧。
能让别人抄袭到他们傅氏的策划案，这意味着什么？
这说明，白延荣胆大妄为，居然敢正面杠上了。
也说明了傅氏出现问题了。
不是傅氏内部出现内鬼，就是不小心被人潜入傅氏，盗走了策划案。
莫言想通了这点，马上说道，“总裁，我马上去办。”
傅斯年望着莫言离去的背影，那双漆黑锐利的眸子，除了晕染着风暴，其他看不出来太多的情绪。
似不拒绝莫言去查清楚，也似乎对查清楚后的结果，不抱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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