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正僵的时候,符离敲了敲门从外面回来了。
“怎么样了?”艾米莉娅示意他坐下说话,“昨天暴动的情况。”
符离双手接过西珀莉递给他的水轻声道了谢:“我刚刚去几条街外察看了一下,暴动暂时平息了。伤亡惨重,那个自卫队的队长范章因为失血过多已经不治身亡。流民中也有不少重伤或是不幸去世的,现在沪斐的原住民抵制灾民的情绪愈发严重,两方目前处于一种相互制约剑拔弩张的状态。”
整个房间陷入了寂静之中。
艾米莉娅忍不住皱眉:“那我们当初见到的那些被迫卷入争斗的羸弱妇孺呢?”
“好像是和重伤的灾民一起被安排在了偏僻的废弃庙宇里,沪斐也有些小医馆和志愿者在无偿救治接济他们,虽然这也不是长久之计,但好歹也是暂时有了生的希望。不过有一件事情很奇怪……”符离顿住了。
“什么事?”众人身处当局之中都很关心。
符离压低声音:“那些已经确认死亡的尸体包括那个范章,居然在一夜之间……消失了。”
“消失了?”夜归鹿眉间一沉,“确定不是被人为处理掉了吗?”
“确定。”符离坚定点头,“当地拉尸体准备焚烧的人今早就通传上报了,说是几十具尸体一夕之间离奇消失,就像凭空蒸发了一样。”
“那沪斐的治安官有何反应?”
“能有什么反应,就是说被野兽叼走分食强压抗议草草结案了。”符离闭上眼睛,“现在沪斐的局势如此诡谲多变,还事关灾民暴动,他们自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夜归鹿陷入了沉思。
艾米莉娅看了他一眼,又问符离:“除了这件事还有其他的么?”
符离看起来有些犹豫,他看了安静待在旁边喝茶的西珀莉一眼,又看向夜归鹿。
夜归鹿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符离这才开口:“我去废庙探查那些受重伤的人的伤势,无意间发现有些人的身上,还残留着咒印的气息。”
“咒印?”艾米莉娅重视起来,“是哪种类型的咒术?”
“具体不太清楚,但是带给我的感觉不太好受。”符离还记得当时心头那种朦胧的沉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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