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仙门里,入魂等同于禁术,毕竟没有谁愿意冒风险让自己的灵识进入别人的记忆,中途的任何风吹草动都有可能让灵识受损,严重者会失智变成疯子。
不过沈蕴慈现在倒是简单——她就只剩个魂体,省了从肉身脱离出来的麻烦。
“你是怎么知道这个阵法的?”苏执按照沈蕴慈所说的在地上画阵。
“这边再添一笔。”沈蕴慈指了指自己所在的地方,“小时候学的,因为想让师兄多夸夸我,便难得用功了一次,把门里记载的所有阵法和符咒的画法都记下来。”
沈蕴慈耸了耸肩:“但因为只记得怎么画不会用,最后不仅没有被夸还被骂形而上学。没想到今天倒是派上用场了。”
苏执拍了拍手上的尘土:“能记下来就是成功的一半,你从来没有实战过自然不知道怎么用。”
沈蕴慈奇了,道:“你这是安慰我吗?”
“实话实说而已。”苏执解释得云淡风轻,“你进去之后什么都不要做也不要说,当个安静的看客就好。更不要共情,这个时候情绪最无用,因为你无论做什么也改变不了已经发生的事情。”
“嗯,知道了。”沈蕴慈点点头,准备入阵。
“等等!”
苏执手起剑落,一根发丝落在掌心,他将一头缠在左手的食指上,另一头则像受到指引,虚虚地围住沈蕴慈的小拇指,随后倏地消失了。
对上沈蕴慈求解释的强烈眼神,苏执下意识解释:“没有别的意思,以防万一而已。”
“哦。”
难得沈蕴慈没有多问,苏执松了口气。
按照苏执说的,沈蕴慈等晕眩感全部消失后才缓缓睁开眼睛,依旧是熟悉的地牢,原先堆放白骨的地方跪满了惊恐万分、瑟瑟发抖的男男女女,她放眼望去,黄鹂并不在里面。
黑暗里突然响起铁链拖动的声音,伴随着厚重的喘息声,跪着的一群人抖得越发厉害。沈蕴慈想起进来时看见的场景,那些东西好像是为妖兽准备的,难道……
没等她去确认黑暗里究竟是何物,墙壁突然裂开一条缝,黄鹂的脑袋从另一边探进来。
地牢尽头的那面墙上竟然有暗门!沈蕴慈惊讶地看到黄鹂的脑袋从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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