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觉得自己的经历有些令人羞愧,女士难为情地笑了一下,还是开口说:“其实我是自愿的。”
明明是搜索资料的好时机,池意晚这时候反倒不急了,做出一个请说的手势:“您有什么迫不得已的理由吗?”
就连门外的撞击声都许久未曾响过了。
就像是恐怖游戏中遇见关键性npc那样,世界一下静止了,只留下npc与玩家的对话。
女士捋了一下头发:“那时我十三岁,他三十五岁,在我们学校里做老师,而在他做我们班主任的第二天,我的父母在一场车祸里身亡。”
“那可真是太不幸了。”池意晚提高了警惕。
果然,不出他所料,女士接着说:“后来院长找上我,说要我做他的养女,他有一个死去的女儿,出了事故,长得和我很像。”
“而那时,我也确实将他当成了父亲,对他怀着感恩的谢意。”
“但他对您实行了一些很不好的行为,例如猥亵,对吗?”
女士似乎是想起来那段时间的痛苦,含泪点了点头。
池意晚抽出一张纸,无声地递给她,当作安慰,女士轻轻回了一声:“谢谢。”
“如果对您来说这很难讲述的话,还是算了吧。”
“不!”女人突然激动起来,“我要说!”
“他先捏我的脸,而后是腿,让我坐在他的大腿上教我摆出那样的姿势,我抗拒了,他就会很严肃地警告我要将我送到孤儿院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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