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沓纸质资料被重重地甩在了桌上。
路婉婉拖着快散架的身体,愤怒落座后的第一句话就是:“我不干了!”
旁边两人面面相觑。
“……她怎么了?”薇拉疑惑道。
“要延毕了。”祝槐说。
路婉婉:“……”
不要说出来啊!
“这不能怪我啊,”她眼泪汪汪地辩白道,“我就是开个小差打个盹而已,谁能想到那细菌它就死了啊,这合理吗?!”
“我知道你不爱听这个,但是对细菌来说,”薇拉严谨地说,“很合理。”
路婉婉:“……呜呜呜呜呜。”
“不,这不合理。”她坚持道,“一天天在野外存活得老顽强了,为什么在培养皿里就那么脆弱呢!”
“它只是个菌落,你不要要求太多。”祝槐同样客观地评价,“这一点早就在我们预料之内了,老实说,它能活这么久才玩完比较不思议——拿来吧。”
薇拉有点不服气,但还是乖乖从兜里摸出了五十块钱交到她的手上,然后转头向路婉婉解释道:“她赌五天死,我赌十天死。”
路婉婉:“???”
这什么损友啊?!
“你真的要这么两头干下去?”祝槐道,“现在看来很显然精力吃不消。”
路婉婉沉默了。
“我——我觉得我还可以再试试,前面不是还挺好的嘛。”她不确定地说,“我要996!我要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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