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了他的下巴端详着:“一张这么俊秀的脸,怎么一双手肉嘟嘟的,嗯?”
姜殊并不觉得这是在对他的夸赞,下意识的躲避她的手。
瑾瑜却笑得愈加张扬。
“朕难得夸人,你害羞做什么?只要你伺候好朕,高官厚禄还是爵位,都任你选。”
姜殊此刻已别无他想。
他只想要活着,还有自由……
如果可以,再把属于他的东西,找回来……
他的心思在她眼前的女人眼底看起来透明如纸,却没有点破。
她晃了晃脚丫子,盆里的水差点溅到他脸上:“愣着干嘛?还不快洗。”
姜殊用袖子擦了擦脸,低头洗了起来。洗完,小心翼翼的给她脚上的水擦干,再换上干净的罗袜,套进皂靴里。
半月后,传来瑾瑜登基的消息。
虽是:
“发芽是发芽,结果是结果。冬日的旱稻田里,往往是能看到发芽的稻谷,但都是无法结穗的。”
“这不一样!无法结穗的原因是,发芽的稻谷是从原本收割的稻谷的根系里发出来的,是原有那株稻谷的二次生长,根据稻谷的生长周期,只能结一次穗。”
陆卿再次拿起了小花盆,朝他眨了眨眸子,一张小脸兴奋得粉扑扑的,
“我们这不一样,我们这是种子呀!”
君琰玖又被她萌到了,忍俊不禁:“是吗?”
陆卿从他身上跳下来,拖着他的手:“不信我们去稻田里看看呀!”
说去就去,君琰玖心想,刚好许久没带她出宫了,就当带她出去透个气。
两人登上了马车,发现君宝还在马车后面跟着跑,陆卿下了车,把君宝抱了上来,君宝身上暖融融的,像个毛茸茸的汤婆子一样,也不嫌弃他手冷,蜷在她怀里。
燕都的郊外是一望无际的农田,大地冻得干裂,北风呼啸,陆卿牵着他去了田垄上看,果然看见,已收割的枯黄稻杆下,偶有零星的绿苗钻出,低头仔细观察,果然是由根系发出的。
先前收割的稻穗一定有零星的稻谷散落田埂,竟无一处发芽,所以稻谷在冬季发芽,的确难能可贵。
验证过后的君琰玖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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