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万两。”棠梨不紧不慢,却掷地有声的说了四个字。
对面雅间的恒王终于坐不住露了面,行至窗前与棠梨相对而视。
一种无形的肃杀于两人视线中传开,如剑拔弩张。
他人自是很识趣的闭上嘴停止了一切话语,一时间空气都静止了。
“黄金万两。”
尧七重复了棠梨刚刚说的话,压抑气氛才稍有缓解他却轻佻神色忽地一转变得犀利起来,“取你项上人头。”
黄金万两取你项上人头。
众人一震,原本集中在恒王与少女之间的注意力全数转移到少女身旁的白衣男人身上。
而恒王一听得这话,更是火冒三丈,想他贵为一朝亲王,何时受人如此侮辱,当即下令道:“大胆刁民,竟敢出言不逊,来人呐......”
命令还未发布完,一声“狗贼!”已将他的话语打断。
喊话之人确实气急了的棠梨无疑。
她天下第一的师父被人说是刁民她是如何也无法接受的,跺了跺脚,棠梨恨不能立刻冲到对面恒王的房里甩他几个耳刮子,甩到他跪下来叫爷爷为止。
“恒王爷,小女劝您一句,现在道歉还来得及的。”棠梨字字从齿缝中挤出,双手紧紧握成了拳。
“现在,来不及了。”尧七语气淡淡,袖袍一挥,蓝色光影一闪而过。
棠梨抿了抿唇,那是师父的佩剑——天泣。
“铿”的一声,天泣剑不偏不倚没入楼下正中的台子上,距离天泣几步远,呈着玲珑扣的婢子秀眉微动,神色不变。
原先还对白衣男人身份议论纷纷的众人一下子噤了声,大气不敢出。
天泣!
试问天下几人不知,几人不晓?
恒王一见,如遭五雷轰顶,吓得双腿瘫软坐在地上,任由仆人上前却怎么也搀扶不起来。
从尧七棠梨那个角度,恒王倒地后再看不到其他,更别说是楼下的人了。
“一万两一次。”
......
经过这一事,众人就算有钱也无胆叫价,除非是觉得活着不好一心寻死。
棠梨抬手合上窗子,外头的一切就此隔绝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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