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帐篷里磨磨蹭蹭许久,待两人出来时天光都亮开了,火塘边除了黄桃,在没其他人的身影。
见壳子爷爷吹了灯,黄桃迎了上来:“青梅阿姐带大家收集柔绒草去了,莲根一直温热着。”
青梅给两人留的莲藕汤有点多,两人硬塞都没塞完。
瞪着大锅里所剩不多却无法吃完的莲藕汤,夏微微无奈道:“舀碗里我中午···”
最后一个吃字被啪啪接连落进锅里的天鹅粑粑震碎在喉头。
讷讷抬头,就见天鹅群聚集在火堆上空。
“这怎么回事啊?”壳子爷爷疑惑。
昨儿,天鹅群很多,可它们盘旋的面积很大,今儿盘旋的天鹅群少了大半,可它们却神奇的聚集在一个点上。
“先前都没这样啊!”仰着头的黄桃跟着纳闷。
目光收回,落在黄桃脸上,夏微微脸色不太好:“黄桃阿婶你确定?”
黄桃一时没反应过来,讷讷点头:“确定啊,我一直守着火塘呢,要是它们先前就在我头话。
抓了把火灰将手腕上剩余臭臭搓去,在接连往头顶撒了两把火灰,夏微微这才呼呼说:“我发现,我从见到温崖那小子开始就走霉运。”
在温崖面前滚下荷塘的事只有青梅夫妻知道,可落荷塘跟扭伤脚都是在冬部。
而她的倒霉从冬部那会一直延续。
这事儿,咋一听还真是这么回事,可仔细一想又不对。
黄桃摇头:“只是巧合,若硬要说,温崖还算你的福星。”
她扭伤脚那会可是人家救的她。
心头想法闪过,黄桃脸色一转:“阿缺,我跟你长竹阿叔两大人不怕冷,之后分给我们的绒毛就你用吧。”
之前还不觉得什么,直到听到温崖说这孩子心黑时,她才突然醒悟。
她的孩子是小,是能够安然接受部族大家的包容,赠与的最好,可这个大家不包括面前女孩。
那些绒毛若算她帮忙编制的报酬,若是她黑心的证据,都应该只属于她!
黄桃这忽然的言论夏微微并不觉得奇怪,要说部族里谁听到的她跟温崖的谈话最多,那这人就是黄桃。
在温崖那么明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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