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杳就如同刚才高高在上一样,她穿的有丝袜,屈膝顶在他双退之间进退摩擦的时候,贺浚甚至能感觉丝袜的触觉。
她一点也没碰到他,却让他如此狼狈。
更别提她刚才类比公主爬树,多次配合故事的情节发展,改变膝盖动作的急促亦或者缓慢。
贺浚幻想他是那棵树,白杳是公主。
可也只是幻想罢了,是她话语投放时过于暧昧,自上而下欣赏他乱了的表情。
又像是现在,她心平气和的离他半米远,让他自己纾解给她看。
他还是那棵树,可是公主变成了他自己的左手。
贺浚哪里做过这种羞耻的事情?在这种境况之下,所有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
尤其是在白杳的注视之下,她似乎感到很有乐趣,视线一错不错的盯着他看。
白杳跟贺浚在休息室待了足足两个小时,外面天色黑浓,小梅等了许久,差点睡着。
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哒哒哒’的声音,小梅忽然惊醒,摇下车窗往里面探头看,只见一个身形美丽的女人走了出来,她的长发被风吹起,微卷在夜幕之中划出撩人的曲线,身材比例好到叫人眼热。
她拉开车门坐进来,小梅就闻到了一股香风,她眼尖的看到白杳的丝袜破了。
瞪大了眼睛,小梅憋了会儿才说话,“这么激烈吗。”
“说什么呢。”白杳拉下镜子检查自己的妆容,口红已经被贺浚悉数吃掉。
她将车椅子摇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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