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云琢隐约觉得自己是摊上事儿了。
“当局者迷,你可别觉得我是在吓唬你。”澹台衣的话在他耳畔反复回荡,“于你我甚至于所有人而言,都非常清楚那个‘师云琢’就是你,亦或者说,他甚至不能算得上是一个个体,只是你的一个道具......可云盏不会这么觉得。与他朝夕相处的是那个师云琢,为他付出莫大代价乃至生命的也是师云琢。”
“你是说他可能会分不清我们两个......”
“不,我是怕他因为分得太清,陷在其中无法自拔。”澹台衣说:“知子莫若母。”
师云琢哑然。
“不过再怎么样也是你们小辈之间的事情,是你一定要面对的事情。”澹台衣莞尔说:“他往南走了,去找他吧,家中的事你莫要烦心,有我们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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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澹台衣说的话记在心上,师云琢负剑南下。
剑修御剑一日可行万里,想去哪里都是轻而易举的事,但师云琢生怕错漏了秦云盏的踪迹,便沿途步行,一步一个脚印,边走边打探秦云盏的消息。自木犀镇往南走了十几里,原本还能探听到一些内容,但下了官道之后,莫名其妙的就再打探不到什么了。
师云琢有些疑惑。
且不说秦云盏生的龙姿凤采,是个随便扔在人群当中都过分醒目的存在,且这小子一道都背着他的“尸体”负重前行,应当是愈发显眼且离谱的,怎么会没有消息呢?
不知不觉他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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