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也别太高兴了。我接下来要告诉你的是,目前,这个技术,我们这里还没有,要到省里才能做。”
“啊?省里?那该怎么办?”瞬间,田甜就像在寒冬腊月里被人当头浇了一桶冰水般,全身上下透心凉,她说不出的失望且手足无措。
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刚刚溢于言表的喜悦之情刹那间无影无踪,队长心里也有些不忍,且涩涩的。
“要不这样吧?你们三个先抽血,然后,我打探一下,看看局里最近有没有人要去省里化验的。”沉稳的队长征询似的述说着。
“好啊。敢情好!”她嘴唇蠕动一下似笑非笑的答。
“不过,我这个丑话说在前头。这个,要靠运气的。如果恰好因为案子,有人要去,那能成;否则,就抱歉了。”队长说。
“好。我能理解。”田甜从容回应道。
于是,队长递给她一支笔和一张纸,叫她把自己的姓名和电话写在上面,说,便以今后有结果联系她。
“对了,那个结果要多久才能出来呀?”田甜写好,放下笔,并把纸和笔推过去。
忽然,她想起来了什么似的问。
“这个,不一定。但,最少也要一个礼拜的。”队长看了看她,回答。
说着,他拿起刚刚田甜写的东西快速地瞄了一下,接着,把那张纸塞进抽屉里放好。
“啊?还要那么久?”田甜有些不可置信,因为,她还以为当场就能出结果,再者,最多就一两天。
不一会儿,田甜就被带到局里,抽血。
给她抽血的是一个戴着口罩且弱不禁风的五十来岁的男人,他看上去和队长很熟络,他们俩不时尽情地开着玩笑。
“什么名字?”那人把那管刚刚从田甜身体里抽出来的鲜红的血放置在一旁的架子上,然后,握着一支钢笔问。
“沈田甜。”她清脆而响亮地答道。
“哪个田?甜酸的‘甜’吗?”他接着问。
“额,第三个是,中间那个不是,它是田土的‘田’。”说完,她咧着嘴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于是,那人若有所思地低头飞快地写了起来。
“是这三个字吗?”一会儿,他放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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