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云居彻底的乱了套,动静极大。连老夫人都被惊动了,让丫鬟扶着,颤巍巍的过来这边。
张问心正好随着奶奶,也草草的看了一眼郭婉婷。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庞夫人谁也信不过了,亲自动手查了起来。两个未出生的孩子就这么没了,张问心深为遗憾,可是她本就不想多事,自然也不会主动插手。
泛泛寒暄了几句之后,就与慕容熙一起离开。
行至清风居,张问心突然间如释重负一般,轻叹了一声。
慕容熙道:“夫人何故叹气?”
张问心神色惨淡,双臂抱在身前,说道:“我随奶奶进屋去看了郭小姐还有彩珠,彩珠小产,侥幸保住了性命。可是郭小姐……她的脸上,竟是涂了一层油彩。”
虽然她用油调稀了,可是油彩的那股气味儿,却是无法彻底掩盖的……你说……她小产归小产,为何要将脸涂个蜡黄的底子呢?
“人不可貌相,夫君,你说对了。郭小姐喜怒不形于色,果然非同一般。”
说完,张问心就摇了摇头,径自穿过前庭,走到后院。
慕容熙一怔,随之立刻就明白了过来。
那油彩是梨园戏舞时所用,并非一般的胭脂水粉,寻常人家根本不会备得此物。郭婉婷用它来做出面色蜡黄的样子,定然是早就准备好了的。
向来只有掐着日子算几时临盆的,哪里有算几时小产的?更莫说还要化妆做戏了。
这些日子以来,青云居看似花开并蒂,却原来,只是彩珠一枝独秀。
如今这支独秀被谁摧残,已是昭然若揭了。
张问心行至树下,于石桌上瞅了个遍,又摸了个遍,却依旧不见之前放在上面的铜锁。
慕容熙点上蜡烛,跟着一道寻找,桌上,桌下,地里,草里搜寻了个遍,可那铜锁就像长翅膀飞升了似的,一点渣渣都看不见。
证物在自己手里丢了,这还是开天辟地的头一次。先不说这物证是否要紧,是否直接影响破案。单论此事,倘若传将出去,自己这张老脸往哪儿搁?今后还如何在常四他们面前人五人六?如何在何捕头跟前吹牛夸口?
张问心一时垂头丧气,对慕容熙说道:“别找了,这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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