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这句话同时自两个人的口中说了出来。
一句,是李墨白对慕容熙义正辞严的谴责。
另一句,是张问心对李墨白忍无可忍的质问。
张问心鼻子都气歪了,说着,就已经在四下里乱瞅,找趁手的笤帚疙瘩,晾衣竹竿之类:“好你个李墨白,满嘴的胡说八道!今天我不打你,我就……”
李墨白一下跳到慕容熙身后,慕容熙也伸手将其护住,一边躲着张问心手里的树枝,一边劝道:“夫人!夫人息怒……”
三个人打打闹闹的,一直追到酒楼里,方肯罢休。
趁着张问心去翻看竹牌子点菜,李墨白瞅准机会,倒戈说道:“贤婿啊,问心她……她就是这样子啦,打打闹闹,没心没肺的,由着性子胡来。都是她小时候父母去得早,让我给惯坏了。唉,这个孩子的事……可能的确都赖她,真是委屈你了,多多海涵啊……”
慕容熙长久以来的壮志难酬,终于在这一刻达到了极致。神情凄楚,悲苦交加:“苍天见怜。师父,自成亲之日算起,这近乎半年的日子里,晚辈没有一日,不是在委屈中度日如年……”
“啊?你们……不会是直到现在,还……”
李墨白两手往左右一摊,做出一清二白的姿态。
“嗯。”
慕容熙带着哭腔,抹了一把并不存在的鼻涕,郑重的点了点头。提起桌上的酒壶,斟了满满两杯。
“贤婿啊!”
李墨白接过酒杯,差点跟着哭出来,连连拍着慕容熙的肩膀,深有感触:“前路漫漫,任重道远啊!”
慕容熙举杯说道:“干!”
“干!”
张问心精打细算的点了菜回来,只见桌上两人已喝得眼神迷离,三分醉意。
后面,店小二乐颠颠的又抱了一大坛子酒过来。
这一老一少,真是一刻都不让省心。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张问心气得七窍生烟:“你们两个!谁又要的酒?你们知不知道,刚刚我点完菜之后,身上已经一个铜板都不剩了!”
店小二殷勤的抹完了桌子,收起又一个喝空了的酒壶,乍一听说没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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