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以安用嘶哑的声音说道:“当真是为了丹炉吗?”
苏酥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看向他,他在怀疑她?“师兄,你不信我?”
“我……我没有不信你,只是觉得你不该背着我去见他。”
“我说了,我是为了丹炉才去的。”
“为了丹炉,丹炉重要还是我在你心里更重要?”
“师兄,你有些无理取闹了。”
二人均有怒意,对答时针锋相对,言辞犀利,争执得面红耳赤,互不相让,声音渐高,语气强硬,声震屋瓦,令人暗暗担忧。
“嘭……”
苏酥将房门摔得嘭嘭作响后,怒气冲冲的走出了房门,朝着屋后走去。
唐以安气急败坏的追了出来,看着她的背影,脸色阴沉如水,表情凝重。
苏酥急急的奔到丹房里,将房门紧闭,呆呆地望着前方,一双明亮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顺着脸颊无声地滑落而下。
她不明白,为何师兄最近总是反复无常,做不到从前的荣辱不惊。时不时的将怒气发泄在她的身上,她以为只是他的患得患失,便不停的迎合着他,让他感受,她是真的属于他的。
可今日他的无理取闹,倒让她彻底改变了想法,原来她真的不了解他。
她的容颜憔悴,仿佛褪色的残红片片,一瓣瓣零落满地,在起风的时节里,随风飘零消散。
落雨的眉间,正氤氲着愁云薄念。
唐以安唤来暗卫,替他拿来几瓶好酒,他自斟独饮,自我陶醉地独自浅笑着。
一双闪亮的黑眸中,透着一股独善其身的逍遥。转眸间,寒潭一般深沉的眸底,偶尔掠过一抹闲云野鹤的悠然喜色。
竹屋里,承安低低在苏知然的耳边轻轻诉说。
“真的吗?”苏知然不敢置信的问道。
“真的,小人刚刚亲耳听到唐将军和表小姐吵得很厉害。”
他在表小姐回来后,就悄悄的跟在她的身后,在屋外看着她俩吵的面红耳赤,最后看到表小姐摔门而出,唐将军追出来后,黑沉一张脸,又叫来暗卫,拿了好多的酒来,一个人坐在外面的石桌上喝着闷酒。
“小姐,再过会,唐将军该醉了,小姐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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