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兄还记得第一次杀人时的情景吗?”
“如何不记得。”
“说来听听?”
“杀得是个当差的,与我交情还不错,乔贤弟又是哪般?”
远远地,陆寒江和乔十方带着人手藏在林间,锦衣卫的人马埋伏在各个隐蔽的角落里,有着蜘蛛一般的领头人物,他们在不知不觉地铺开了一张大网,将正魔两道全都围在了其中。
乔十方远眺皇甫庄园的方向,脸上毫无表情,他用不带温度的声音说道:“是个画师,算一位丹青好手,在行间也是小有名气,倒是可惜了。”
“为何杀他。”夕阳西下,陆寒江用手遮挡在额前,向天边那赤红的火烧云望去。
“有人告发,说是他的画上题有反诗。”乔十方的语气莫名,讽刺间夹着几分不屑。
“胆子不小,”陆寒江别有所指地说着,他转而看向乔十方,问道:“所以,事实究竟是如何?”
“诗是别人题的,怪只怪那人出身显贵,所以可以轻易打通关节,让那画师做了替死鬼。”乔十方淡淡地道。
陆寒江嗯嗯点头,问道:“贤弟,明是你错杀好人,为何却不见丝毫愧疚?”
“陆兄说笑了。”
乔十方远远看着那最后一缕夕阳从皇甫庄园的外墙上滑落,天地换上了夜幕的深黑,头道:“姐妹一场,只是我不受待见,也不知她可愿意让我送她这最后一程。”
“小妹她自然是愿意的。”
摇曳的烛火倒映在皇甫玉书漆黑如夜的双眸之中,只听他缓缓地道:“只可惜查不出那下毒之人,甚至连究竟是何毒所致都不明,小妹去的太急,什么线索都未留下。”
“莫不是旧伤复发?”皇甫灵儿双掌叠放在腰间,亭亭立在皇甫玉书身后。
皇甫玉书闭眼,道:“小妹的伤虽重,但不致命,那人掌劲虽强,却并未动用使些毒辣的手段。”
“这倒是奇了,不是旧伤,查不出内鬼,莫非这天底下真有杀人于无形的毒?”皇甫灵儿苦恼地一叹,仿佛在说着一件和她毫不相关的事情。
皇甫玉书慢慢地睁开眼,回头看了一眼皇甫灵儿:“我原以为是你做的。”
“哥哥此话未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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