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姜楚寒一点一点松开了温宁，从见到活生生的她那份喜悦，如今她的冷，就好似一盆冰水般浇在他的头上。
让他从头到脚，感觉到彻骨的寒。
“你认为我是在演？”开口，语气有些干涩。
她，怎么说的出来？
他对她的一切，现在就成为了她口中的演戏而已？
有什么比这样的言语来的更伤人？
姜楚寒看着冷冰冰的温宁，眼底全是伤感，而温宁的态度依旧漠然冰冷，很是漠然的从他怀里坐到一边。
伸手，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那刻意的弹抖，好似是对他的嫌弃。
她眼角的冰冷和嫌弃，刺激的姜楚寒理智狂乱，疯了一样的将她摁在后座上。
“温宁！”
两个字，几乎是咬牙而出。
温宁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嘴角扬起一抹笑：“你这是做什么？”
“你知道不知道……”
“你这两年是如何过来的？”不等姜楚寒说完，就听温宁冰冷的接下他的话。
她接的，是如此的冰冷。
姜楚寒心口一凉。
手指，轻轻的抚摸着她的眼眶，甚至在这一刻指间都有些忍不住的颤抖。
没了，怎么就没了呢？
以前，这双眼看着他的时候，可随时都是带着温柔的，总是笑意弥漫，温柔相对。
为什么现在没了呢？
明明是清亮的眸子，为何看着他的时候，是如此冷？
丢了……是他，亲手弄丢的。
上一世，他毁掉了这双眼眸里的所有清亮和温柔，而这一世，虽然双眼完好。
然而，却是他从心攻击而起，打散了她对他所有的情深。
“宁宁。”
姜楚寒轻声唤着温宁的名字，语气……都忍不住颤抖。
他，慌了。
因为他亲手将她给弄丢了，不管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此刻的姜楚寒直面了这两年从来不敢直面的问题。
在jian·yu里，他有些时候会想，温宁要是还活在这世上的话，会不会原谅自己。
现在，他在她的眼底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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