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楚寒看着温宁。
眼底，有什么东西被震碎……
心口，更是翻江倒海！
她知道了，她什么多知道了！之前，唐笛去南图庄园的时候，傅夜将她给带走了。
其实那个时候，姜楚寒就知道……她迟早要知道，跟在傅夜的身边，一切没有定数。
而在西洲，她……就会知道那件事！
说来说去，还是因为将她牵扯进了西洲这个地方。
许久许久！
姜楚寒的思绪终于一点一点回笼，看向温宁：“宁宁……”
“长的，很像吧？”温宁看着对面脸色发白的男人，脑海里的风暴更是在疯狂席卷。
十年！
十年的感情……
谁能想到，那个曾经爱你在手心里，却是因为……你只是一个被他爱的影子。
因为很相似，因此就算是个影子！他……也能捧在手心里。
姜楚寒：“……”僵硬的看着温宁，动了动唇瓣想说什么，然而在这一刻，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看着他眼底的风暴席卷！
温宁嘴角扬起的讽刺，更浓。
只听她说道：“我也觉得很像！”
姜楚寒：“……”
本就已经翻江倒海的内心，在听到温宁这句话的时候，心口……更是瞬间窒息。
解释？
想要解释。
想要告诉她，事情根本不是她想的那样，然而在看到她眼底的讽刺和冰冷。
这些种种，终还是刺痛了他的心脏，原本解释的话，也就这样卡在喉咙里，上不来。
也，下不去！
因为她的眼神已经说明一切，解释，没有任何意义！
然而这样的姜楚寒，看在温宁眼里……却是一个连对待那份过去连解释也都不屑。
如此态度……可见，是没有错了。
她在他的心里，终究不过是个影子！一切破碎，在面对这一刻的时候，没有你想象中的那种艰难！
有的，只是无尽的冰冷。
温宁语气发寒：“怪不得，你如此不在乎！”
上一世也好，这一世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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