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进了房间，气氛很微妙。
萧丛南给傅烬如拿了瓶矿泉水，然后就一直看着她，那目光就像她喝个水都能呛死似的。
傅烬如喝了两口水，然后将水瓶放下，搬了把椅子到落地窗。
萧丛南看她动作，赶紧凑过去想帮忙。
傅烬如松了手，看着他帮自己将椅子放得工工整整，哭笑不得，“萧总，你觉得我是得绝症要死了？”
“不是，我……”萧丛南赶紧否认，却又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情。
傅烬如不客气坐下了，目光望着窗外的霓虹。
萧丛南犹豫，还是也给自己搬了把椅子，然后坐她身边。
“萧总，你有没有发现你最近这段时间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还是傅烬如先开的口。
她将目光从窗外收回，饶有兴致的看向他。
“你觉得是什么变化？”萧丛南问。
他不知道傅烬如想听到什么答案，或许就像他感觉到傅烬如的变化一样，傅烬如看他也有变化。
“你以前很板正，板正到伤害人的时候都像个智者。”
傅烬如侧头看他，轻笑。
萧丛南以前的世界，好像有一个行为规范，虽然他做了不少错事，但他都能找到合适的理由，一个可以替他开脱的借口，因为你这样，所以我这样。
他好像一直在奉行他自己的准则。
是非对错都是。
“那这变化，是好还是不好？”萧丛南看她的眼睛，其实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会聊起这样的话题，明明他们之间，现在有一件更紧迫的，更惊天动地的事情要商量。
“是好是坏那谁能知道，我说好说坏也不顶事啊……”傅烬如笑，笑着又将目光望向窗外。
萧丛南也不追问，就只是看着她。
看着她的侧脸，然后往下，看向她的肚子。
傅烬如没刻意看萧丛南，但是还是能从窗户的反映里看得到萧丛南的目光所至。
“你不会觉得这孩子跟你有关系吧？”傅烬如开口，目光无辜转向他，“这不是，你之前欠我的孩子吗？”
傅烬如没有那么矫情，单身也好，没人爱也好，不能成为她不要孩子的理由，况且医生都说了，不要这个孩子，往后可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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