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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录:周溪濂 笛上春行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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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人到底是不是飞燕子?”

诸人眼神炯炯,都探着脑袋,扒着茶桌,恨不能揪住山羊胡的须子,让他一口气将奇闻说完。

山羊胡瞥了诸人一眼,啜了口茶,咂摸着嘴继续满足八卦之魂们熊熊燃烧的大火——

原来,这被抓进皇城司的人倒也真是个蟊贼,但是,他却抵死不承认自己就是“飞燕子”。

在狱中待月余,此人跟夜守的狱卒也混得熟了。

于是,有一夜,他趁人不备,悄悄对那狱卒说了一番话。

他说:“我固然是贼,但却绝不是‘飞燕子’!我也知晓无法开脱了这个罪名,可是既待在此处,自然希望能过得舒服些!”

他凑近狱卒的耳朵道,“我有好些银子,藏在了保俶塔上,你尽可去取回来!”

狱卒思忖着那保俶塔上人来人往,如何能掩藏银两财物?他觉得此人事在欺骗侮辱于他。

但是,蟊贼却言之凿凿:“不用怀疑,你且尽管去取!此庙烟火不旺,佛事少,你只需装作去点塔灯奉香油,在那里待上一炷香的时辰,即可拿到!”

这狱卒将信将疑,但是心中贪念还是战胜一切。他想着横竖就是去一遭,又无人知晓,要来临安,说要赏一赏这保俶宝塔,我不就来寻你了吗?”

詹何冷哼,眼神冷厉寒霜似的,直扎得周溪濂周身都一阵寒瑟。

“你来临安是寻我的吗?”他不信,“那你到处偷盗作何?”

周溪濂在江湖上并无名号,或者是他压根不在意所谓名号之类的。

他向来自由随心,放浪江湖,仗剑天涯,自然无所谓闯荡出什么了不得的名号来。

若不是多年前那桩血案自今未寻到凶手,更未寻到义兄那独自逃命后不知所踪的小女儿,他早就拉着詹何退隐江湖,逍遥自在去了。

“我这一路劳顿,盘缠也花得差不多了!进了这临安府,吃的喝的住的都贵死个人,小弟逼不得已只能去跟那些个大户借点银两花花了呗!”周溪濂说得浑不在意。

“你不是答应我不再行这宵小行径了吗?看来这两年,你过得自在得很!”詹何气恼。

“詹兄!”

周溪濂赶紧行礼,一揖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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