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的消息?可靠吗?”冯松仁问。
“翁家来的消息。”何叔道,“翁建祥的老婆卢春燕,也就是方小姐的表婶,告诉我方小姐的母亲方婕不是‘J。F.’的朋友,就是‘J。F.’本人,所以说方小姐手里一定还有‘J。F.’的画,我们如果想要,可以向方小姐讨。”
冯松仁质疑:“她之前怎么瞒着?现在怎么又说了?只有她知道?”
何叔说:“卢春燕说她老公和女儿确实不知道,只有她知道。由于我们之前联系的是翁建祥,她没机会说,另外一个原因是她自己藏着私心,本打算从方小姐那里把画弄到手再高价卖给我们,但一直没成功。干脆把消息卖给我们。”
卢春燕用这个消息要走了一笔钱。
冯松仁半晌沉吟,手指在桌面上一下一下地轻敲。
如果方颂祺就是“J。F.”的女儿,确实很多他先前感觉疑虑的地方,全部都梳理得通了。比起所谓朋友的女儿,自然是亲女儿对自己母亲的画作最为熟识。
而且现在回头想想,方婕和“J。F.”死于同一年。
“J。F.”假死躲在米国的那两年,方颂祺的资料上也显示她以交换生的身份前往米国和她母亲在一起。
所有均串连得上。
那么,方颂祺清楚不清楚自己母亲的事情……?
何叔同样认为,虽然卢春燕的举动有些突然,但爆料的消息似乎不假。他最担心的是一件事:“董事长,方小姐和表少爷在一起,会不会存了其他目的?”
他话音刚落,冯松仁重重拂落桌案上的砚台。
何叔即刻闭嘴不言语。
不说其他,就当年“J。F.”和沈骏婚、外、情,现在“J。F.”的女儿又来和沈骏的儿子谈恋爱,简直虐缘。
…………
方颂祺坐在蔺时年的车上,将手指节捏得咔哒咔哒脆响。如果意念可以杀人的话,杏夏已经在她心里翻来覆去死了一千次一万次!
沈烨跟她肚子里的蛔虫似的,猜到她生了立马跑去找杏夏算账的想法,所以把她交托到蔺时年的车上,也有约束她行为的目的在里头,并在她离开前特意叮嘱她别管,杏夏由他来料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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