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李玉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沉吟好半晌，才抬头，对着江岑便是苦笑：“文老师说话总是这样直击人心。”叹口气，“既然您都这样问了，那我也给您交个底吧。说实话我心里的确是不怎么痛快的，这就好像种树，辛辛苦苦浇水施肥，果子都长出来了，但却不能等成熟收获就得让给别人，这叫人摘了果子就跟割肉一样让人难受啊！”
“但我也明白，理儿不是这样的。我知道文老师的实力，也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明明能结出甘甜果实的果树，我再努力也只能让那果子又小又涩，那这样即便收获又有什么可高兴的呢？果树要选也选那能让自己果实更完美的人，我自己也清楚这一点，所以文老师，我是真心来邀请你的。”
“何况，菀菀不仅是我的工作伙伴，也是我的朋友，我知道她的梦想，我终究也是希望她能更好的。文老师，这一点你完全不用怀疑。你也不必因为顾忌我的感受就放弃菀菀，不是我王婆卖瓜自卖自夸，菀菀当真是不可多得的好苗子。文老师可不要轻易错过。”
她接连说了好几句，从一开始的为难沉重说到后头又变得欢快，甚至还带了难得的俏皮活泼。
江岑听完便笑了：“既然这样，那我恭敬不如从命。李总也别叫我文老师了，就叫我一声文懿吧。”
“太好了！”李玉反应过来，抚掌一笑，“是我忘了，应该是江老师了。那我们菀菀就交给你啦！”
“话不要说太早。”江岑摇头，“都说了李总别客气了，叫什么老师，不如叫我江经纪。”
“是是是，以后是得叫江经纪了。”李玉不以为忤，两人说笑着就把事情敲定下来，至于江岑话中有话的她也没当回事。
不说一个萝卜一个坑，就说这么两年来的合作，她也清楚江文懿的脾性，不说独断专横，也是很有主见的，以前还只是作为旁观者提提意见，现在是正式经纪人，她还杵在这里迟早会搞出矛盾来。
与其到时候闹得不好看，申菀菀夹在其中难做人，还不如早早抽身。彼此都能落个好印象。
然而，接下来的变动还是把李玉惊着了。
江岑提交了一份规划书，然后他们这个本来就是以申菀菀为主的小班子便鸟枪换炮，申菀菀背后的大家长直接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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