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看数额,一个星期能挣这么多,他还是比较满意的,到这心情不由好了几分。
魏薇把信件看完,就忍不住问:“我看人家通篇都在夸你,你怎么还这么大怨气?”
张宣把汇款单收好,就老神在在地坐到办公桌对面说:“老班啊,你总是把别人想得和你自己一样好。
殊不知那些家伙夸我,就是想哄我廉价为他们打工来着。春去秋来都快一年了,我从当初的一文不名,成了现在的当红炸子鸡,稿酬就没变过,这不是欺负人么?”
魏薇听得笑了,安慰道:“你们之间的事情我弄不懂,不过你现在一月挣的钱比我还多,就不要跟我诉苦了。怎么样,你又挣钱了,请我吃个蛋炒饭?”
听到“蛋炒饭”三字,张宣鬼使神差地就想到了人家单衣打羽毛球的样子,那颤颤的画面感,让人想起就怄火。
罪过,罪过!
思想一开小差,张宣就赶忙把这股邪风纠正过来。
干它娘的,真真是够了啊!
上辈子尝过肉滋味,如今却说。
张宣写:如果说了,你会安慰人吗?
米见回:我试试,不过我应该是个合格的听众。
张宣对着同桌的好看侧面瞅了小会,鬼使神差地忍不住写:也没啥大事,就是我到年纪了,老大不小了。
米见对着纸条静了三秒,就把纸条收到课桌里,刷起了数学题,不再回。
张宣这个老男人不死心,重新找了一张空白纸写:你看,我都说了我的困扰,你也不安慰。就没见过你这样的,老朋友遇了难处,你就不想着开导开导?
米见恍惚片刻,又把纸条收了,不过这次不再埋首做题,而是偏头盯着他的眼睛看,安静地看,死死地看…
这一刻,张宣感觉她就像冰山上的雪莲,圣洁的不食人间烟火。可下一秒又觉得米见的这一面别具风情,似嗔似怒。
但是仔细一看,又感觉什么都没有,面色平平淡淡,好像刚才出现的就是一种错觉。
反倒是米见这双眼睛,在他视角里似乎慢慢生了变化,不再是之前的灵净有韵味了,好像变成了深不见底的黑洞,黑黢黢旋转着发出黝黑晕圈,要把人吸进去磨碎一样,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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