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瓷已经挪着小碎步躲到萧君楚身后,偷偷拽他衣袖。
“他为什么喊你璃疏?摩天崖怎么了?”
萧君楚两眼盯着阙浮生,嘴唇不动,低声答道:“诈他。”
摩天崖到底有过什么事,他也说不清。
但是刻了邪典的山壁上那些女子剑舞图与苏瓷的伏神剑法酷似,萧君楚是印象深刻的。
再联系从前曾经有过一个叫做苏辞的圣器,以及璃疏宫主的惨烈死法,以及两半魔神血的离散归一,随便一猜也能猜到,这一切都与阙浮生有关。
萧君楚想要阙浮生的命。
敢抢他媳妇的都该死!
可是,他知道苏瓷心软,对阙浮生又有师徒情谊,所以,在把人弄死之前,他不能说。
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停地刺激他,让已经疯了的人更疯魔,疯到再也活不下去,再顺理成章地帮他解脱!
苏瓷永远追不上萧君楚复杂的心思,只是抿嘴含笑,额角在他肩头蹭了蹭,抬头用水汪汪的眼睛,只望着他的侧颜,声音又轻又娇又糯:
“寂夜,你回来了,这真是太好了……”
她的心里,从始至终都只有他。
她的眼里,从始至终都全是他。
平平淡淡一句话,多少牵肠挂肚,多少肝肠寸断,都烟消云散了。
萧君楚没说什么,全神贯注,周身战意四起,将她挡在身后。
可眼尾却微微一弯,与她回应,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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