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脱颜穆尔来大景的半途没有因忧思过重猝然染病,算着行程,她应该能赶在陆桃两人之前抵达。
这么算的话,那个关乎‘小国主会不会跑来见旧情人’的赌约应是陆漾赢了。
“怎么样,甜果果,你服不服?”
六月下旬,空气干燥,两岁大的橘猫猫懒洋洋趴在小榻,尾巴勾着尖,睡得不省人事。
桃鸢正为两个女儿缝制贴身的小衣,闻言停下动作:“服。”
“心服口服?”
“自然。”
陆漾绕着她走了两圈,心底不知憋着什么坏,待看够了,桃花眼扬起:“甜果果。”
桃鸢被她喊得心口发烫,明知故问:“你喊我做甚?”
一只手不安分地搭在她脊背,掌心贴着,而后慢慢抬起,指尖沿着脊线下滑,无端撩得人身子发痒,桃鸢佯作无辜地躲了两回,一阵酥麻的快感窜上来,没忍住哼出声。
陆漾笑嘻嘻按在她迷人的腰窝:“怎么样?”
桃鸢眼神嗔怪,丢了针线陪她大白日胡作非为。
天光正好。
皇家别院。
鸟儿扑棱着翅膀飞起来,半晌停在一株梧桐树上。
夏风裹着热气席卷而来,冰鉴里的冰快要融化,宫人垂首低眉做着各自的活计,没人敢高声语。
偌大的房间,不脱颜穆尔自斟自饮,浓烈的酒香飘荡半空,陆尽欢吸了吸鼻子:“别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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