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夜书咬了咬牙，虽然知道就算教了，自己可能也学不会。
虽然知道，自己这些日子，已经蹭了辰零太多的钱了。
自己居然还开口向她提要求，有些过分。
但是，他真的不想放过这生命中唯一的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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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个废物，他自己知道...
但他不甘心！
他明明比别人更加努力，为什么到最后还是不如别人。
虽然表面上总是装作淡定的模样，不在乎的感觉。
但是，怎么可能放得下。
这个世界，又不是只有他一个人。
他还有一个奶奶，奶奶已经老了...
他真正接受不了的是，在她老的时候，自己没有办法让她安享晚年。
接受不了，她辛苦一辈子，养出来一个，哪里都不如别人的废物。
她给的教育的，对夜书来说，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教育，超越一切。
所以他想回报...
这是他唯一的机会，就算厚着脸皮，他也要抓住。
辰零单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手肘顶在车况上，白皙的手托着自己的俏脸。
漫不经心地用余光撇着夜书的内心的想法。
通过读心术，夜书内心的想法全都以弹幕的形式，浮现在她的眼前。
“好呀，可以教你...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她轻声道。
夜书闻言一喜：
“真的！？你真的愿意教我？”
“你说！我一定拼尽全力！”
她轻声道：
“也没什么，就是希望你能记住你现在的心境，我不希望教完你，我离开之后，你就变成了一个无恶不作的人。那我会回来，亲手杀了你。”
她难得没有说什么骚话。
面对一个如此孝顺的孙子，辰零也确实是想要帮帮他。
夜书闻言重重点了点头：
“我一定不会忘记，一辈子都不会...”
辰零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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